节目将通过呈现当代30位不同女性的追梦历程、现实困境和平衡选择,让观众在过程中反观自己的选择与梦想,找到实现自身梦想最好的途径,发现实现自身价值的最佳的选择。
五星推荐!三星的制作水平+一星的创新立意+一星的鼓励
杜华和其他两个制片人明显还没搞清楚状况,网友们不是让你们挑选符合你们心目中的女团的,是让你们服务姐姐们的,不是根据女团标准挑选姐姐,而是根据姐姐们的特点打造女团!杜华和那个舞台指导要是还搞不清楚状况的话真的换掉得了,杜华要不是偶像练习生和创造101早就要关门了,连王一博都是拍戏火了,就她的和乐华的水平,抄着韩国偶像团体的糟粕还沾沾自喜,那种流水化的打造的偶像纯属把人当商品!还是快消品!吃屎都赶不上热的,韩流都快凉了!!! 乘风破浪的姐姐们选的都是30+,而30+的女性魅力被忽略太久了,也被打压的太久了,大众对娱乐圈早就苦畸形审美久已,要知道: 30+的舞蹈有30+的魅力,30+的歌声有30+的成熟和历练!!!!! 30+女人的成熟性感可爱飒爽!而不是让她们跳成18岁的女团!!!!! 如果节目组和制作人让她们跳成少女就太失败了,更不是让她们唱嘻哈跳街舞,哪怕范冰冰来了唱嘻哈跳街舞也是灾难和车祸现场。我也实在受够了现在那些三四十的女明星却打扮的像少女的饭圈审美了!一水的全是白瘦幼,腿瘦的跟竹竿一样畸形,脸上的像女鬼一样苍白。甚至连男明星都在追求美白和皮包骨干瘦!你们男明星应该追求肌肉的好不好?一个大男人抱不起一个一百斤的女明星反而怪女明星太胖!真是太不要脸了!娱乐圈目前的审美太畸形了,女人每个年龄有每个年龄的美,而不是所有的年龄都在追求白幼瘦!!!!! 我是觉得,节目哪怕最后真的选出成团的一支30+女团,从现实考虑真的没啥意义,也不可能真的朝女团的方向发展。熟不知道,就算国内最火选秀偶像团体nine precent和火箭少女,也是出道是巅峰。目前的偶像选秀不过就是成名的一个渠道而已。所以这档综艺最重要的不是最终的成团选秀,而是姐姐们的真人秀+独一无二的姐姐们的女团歌舞秀! 真人秀部分:30位姐姐基本都是在圈子里混的有名有姓,有自己的代表作。虽然大部分被一般网友们都称之为她们眼中的十八线。但是你要清楚,娱乐行业有几十万没名没姓的从业人员,能被你看到能叫出她的名字的已经是其中的佼佼者了。再经过十几年几十年的行业历练和生活经历,早就是修炼成精的狐狸了。而30个这样的女人放在一起,她们之间的化学反应肯定精彩缤纷,大家都在摩拳擦掌的等着姐姐们的真人秀了。 女团歌舞秀: 最重要的舞台作品风格,不要一味的照搬韩国女团,韩团风格只能是其中一个风格,还可以偏向国风,民族风的风格,还有百老汇的歌舞风格可能更合适,也更有味道一点!比如: 你们不想看到姐姐们穿着旗袍跳舞吗???(那些18岁的干瘪小偶像们能穿出旗袍的风情吗?) 你们不像看到性感姐姐的大腿舞吗???(那些小偶像们知道啥叫性感吗?) 你们不想到姐姐们的音乐剧歌舞大秀吗?(类似于音乐剧芝加哥,红磨坊,妈妈咪呀) 你们不想看到丁当宁静阿朵的绝美DIVA舞台合作吗?(内娱都是奉行王不见王,太缺少歌手之间的合作舞台了,尤其同性别歌手更少合作) 你们不想看到上海百乐门的歌舞秀重现舞台吗?(类似于姜文一步之遥中的场景) 你们不想看到姐姐们跳类似于古风+流行编曲吗???(参考丽人行,姐姐们古装绝美啊) 你们不想看到姐姐们的民族风+流行编曲吗???(参考部落组合的“想你的365天”绝美舞台) 。。。。。。 太多的舞台可能性了,希望有优秀的艺术审美,舞蹈审美和音乐审美!打造出独一无二的姐姐们的女团舞台歌舞SHOW! 千万不要跳成韩国女团的模仿舞台,那只不过成为第二个李小璐而已。跳的再好,也是模仿者,拿自己的短处跟别人的长处比!再说,我觉得韩流和韩团已经在走下坡路了!本来希望中国的偶像选秀能选出自己的C-POP,结果选出了一茬茬韭菜! 我是不太想让这30位姐姐们淘汰,我感觉采用声入人心那样的首席轮换制比较合理。以上一期的表现决定下一期上场的姐姐们,可能每个姐姐们都有自己的不同的高光时刻。谁是C位,谁最后成团真的不太重要,重要的30+女性们重新追逐和冒险的勇气!!
“姐姐,今夜我不关心人类,我只想你。”
海子《日记》中的金句,竟十分恰切地形容出《乘风破浪的姐姐》(下文简称《姐姐》)的吸睛程度。这档由芒果TV推出的真人秀节目于6月12日中午猝不及防地上线以来,目前已播出两期。不仅将各大社交平台搅动得浪花翻涌,播放量更是一骑绝尘。更准确地说,它在尚未播出时,就已然是爆款预定了。
未播先火,说明“乘风破浪的姐姐”首先是一项成功的产品创意——它新颖、有趣、励志,而且擅于撩拨与迎合观众的需求。以30岁为界标,30位年龄跨越30-52岁的女明星统统变身为“姐姐”,集结于热火朝天的女团秀场,这本身就是一座天然的话题“富矿”。观众既可以“考古”姐姐们的人生故事,又可以逐帧解读她们之间的化学反应,更能够毫不违和地延展出年龄焦虑、性别秩序、权力与资本、自由与潜能等严肃话题。舆论场上、弹幕军中、评论区里,一时间“群贤毕至,少长咸集”。
观众的创造力是无限的——《青春由您》《兴风作浪的姑奶奶们》《小明历险记》《杜华翻车实况》——犹如美猴王拔根毫毛,吹口仙气,故事就有了七十二变。这场故事的大联欢,带来了姐姐们暴涨的人气、双线飘红的收视率与好评度、攀升的芒果超媒股价以及屏幕前停不下来的“哈哈哈哈”。
可以说,故事性与快乐感,让《姐姐》和这个仍需宅居的夏天更般配。在此,我们不妨停下来想一想,到底是什么令我们如此快乐?在我们正当行使“娱乐权”的过程中,是否可以打破“方程式”的束缚,摆脱“被套路”的命运?“快乐源泉”难道只能是流量与资本的燃料,却不能够汇入我们自己的生命航程吗?
撰文丨李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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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而立,三十而励,三十而骊”。三十岁女性,是整个节目的筋骨与灵魂。“骊”,本意“马深黑色”,在开场白中披上了满分作文的范儿——“骊色骏马,飞云踏海”——升华出充满无限可能性、随时可以反转命运的“黑马”意象。立、励、骊,这些字眼犹如层叠而来的浪花,让人再次确信,“永恒的女性指引我们向上”。
如观众所说,我们期待成熟女性“侵略性地绽放”,粉碎无所不在、根深蒂固的偏见与束缚。反叛性,构成了节目的叙事基调:穿针引线的画外独白,采用华丽而细腻的修辞讲出“直挂云帆,乘风破浪”的中心思想;与节目同步播放的、对30位姐姐的“深度访谈”《定义》,则以思想碰撞的对谈方式撕掉“定义”;6月18日发布的主题曲《无价之姐》,披着迪斯科的复古外衣,却拥有戏谑反讽的先锋态度,推崇真实自在的无价之“我”。诗意的、交谈的、先锋的,不管采取何种表达风格,矛头均指向当代女性的现实处境。
首先要反叛的,便是年龄焦虑。正如《我们为何膜拜青春》一书所说,我们每个人都拥有“复合年龄”,除了生理年龄,“一个人对年纪的体验当然是相对于他的种族、阶级、性别、文化、国家和教育而定。”“三十岁”是横跨古今中西的文化现象:巴尔扎克著有长篇经典《三十岁的女人》,林真理子写过畅销小说《三十岁的女人》,赵雷亦演绎过颇有争议的民谣《三十岁的女人》。即便在闲适散淡的丰子恺笔下,也有《三十老人》的漫画像,连世家子弟俞平伯也难逃他在《中年》一文里所写的衰老感……每个世代,都在接力谱写对这一话题的理解。
回到当代大众文化,“幼龄感”、“少女感”一直都备受推崇,近年大量的偶像养成、女团选秀类节目,甚至连虚拟偶像,都大多以“青春”作为核心“卖点”。青春固然值得歌颂,但却经常被描画为悬浮的、不接地气的鸡汤乌托邦。与此同时,伴随着女性性别意识的日益自觉、表达需求的大幅增加,拥有最多现实问题的“中年女性”,悄然跃升为极具生产力的话题领域。《姐姐》横空出世,可谓正当其时。它为抽象的情绪、难以言明的境遇、过于庞杂的话题点,赋予了人人都能get到的具象,将之对接于“荧屏熟人”的中年百态。与极易流于空洞与滥情的青春叙事相比,姐姐们的故事以人生履历为依托,天然地具备“现实主义”的具象质感。、
在“荧屏熟人”的带领下,反叛之战正式打响。原本在社会文化秩序中处于弱势的“30+女性”,在节目中掌握了主动权。黄晓明所代表的男性群体、节目组所代表的“社会秩序”、评委们所代表的“评价标准”,似乎都被她们压制住了。观众终于不再需要跟小妹妹们一起受虐哭唧唧,转而把腰杆挺挺直,跟着姐姐们四处搞爆破。秩序被颠覆,狂欢的哨声吹响,观众的想象力开始赛跑——
观众喜欢看到晓明被压制。明学一代宗师沦落为街头端水艺术家,“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转而筑成刻意维护姐姐们的“心态防波堤”,第二期里这条秘籍又被转赠给控场失败的leader丁当。复读机般的“这是加分项”与频频抛向评委的眼色,毫不掩饰满格的求胜欲。有人质疑这是霸总的没落,有人忙不迭修正说,此乃明学相对论。
观众喜欢看到节目组被怼。从来都是“安排”人的节目组,终于走到了弱小无助可怜的一天。第二期一开场,便是姐姐跟节目组的谈判现场,而“卑微”节目组“0.5倍速小心翼翼”叫姐姐起床,更是登上热搜。在社会丛林里千道轮回的社畜们,目睹此情此景,怎能不拍手称快。
观众喜欢看到姐姐们“顶撞”评委,理直气壮地质疑比赛规则与成团理念,流水线理论固然有理,但“从来如此便对吗”?评委需要被淘汰、需要接受学员在线授课、需要节目组小心翼翼地与之切割,这真的也是内娱界头一回了。
这些无不释放出强烈的快乐因子。与《东京/北京/上海女子图鉴》这类女性成长故事相比,《姐姐》哪里还用卑躬屈膝地迎合男权社会,遵循游戏规则向上攀爬,而是早已赚取了放飞自我的资本。一旦可以放飞自我,“女性群像”便真的不再是千人一面、千言一腔。编剧大人不必爆肝凹“人设”(本雅明所说的“人格的外壳”),姐姐们自带“人设”入场,百花齐放,百家争鸣,最终解释权归自己所有。姐姐们迥异的人生故事、多元人设之间的交汇激荡、观众们的自我代入与脑洞演绎,都帮助节目组轻松建成联欢的舞台,一处由笑声开启的流量与资本胜地。
史上最“弱势”的节目组其实非常机智,在挖到这座天然的故事富矿后,故事制作也十分精细,形成了多声部叙事,包括黄晓明的旁白、画面剪辑与后期花字,三者各有侧重。尤其是后期花字一石三鸟,既增强了内容的互动性,又制造了“为观众代言”的亲切感,恰到好处地点出大家的心声,同时也就免除了被指责为“恶意剪辑”的风险。就这样,节目组四两拨千斤,撩拨着观众的神经与欲望。
当然,观众从故事中获取快乐的方式是多种多样的,但不得不说,女团真人秀实在是绝佳的故事“模具”。以《姐姐》为例,3人、5人、7人团各有特性,姐妹情深、团魂炸裂、夸张搞笑、针锋相对……各种故事类型应有尽有;佛系与狼性、社畜与学霸、戏精与自恋狂……各种人格类型活灵活现。总体看来,观众从中获取快乐的方式,可以分为以下三种:
其一,寻求真实,代入自我。在真人秀中,明星与观众的距离被无限拉近,台前和幕后的分隔也被取消。也就是说,观众除了可以看到在舞台表演的明星,也可以看到在台下跟我们普通人很接近的状态。比如姐姐们上场前交流准备情况,像极了考试前的我们。而社交场与分组中的尴尬处境,又让社交小白们仿佛照见了自己。姐姐们对舞台的reaction也与观众高度同步,吐槽着我们的吐槽,欢乐着我们的欢乐。再比如有评论说,张雨绮的初舞台《粉红色的回忆》,有种黑帮大佬跳广场舞的反差感。加之其直率的性情,形象就变得尤为抓人。总之,这些都带来了基于“真实感”的共情式快乐。
悖论的是,我们一方面早已习惯了故事反转、flag坍塌与人设崩毁,宣称“后真相时代”已经到来,但另一方面我们又极度渴求真实,甚至热衷在综艺中寻找真实的蛛丝马迹。后现代理论家让·鲍德里亚曾经用“超级真实”来描述这种现象,在真实缺席的情况下,对真实的模拟可能比真实本身,更加令人产生真实感。在其重要著作《象征交换与死亡》中,他准确预测,“物体和信息,两者都已经是一种选择、一种剪辑、一种取景的结果了”,先把现实分解为若干元素,然后在“如同摄影师把反差、光线、角度强加给自己的主题”。剪辑师与观众一起,彼此适应,共同生成了解读现实的“套路”。越是具备“原生态”的风格,便越有吸引力。真实感而非真实,才是当下更加重要的心理刚需。
第二种获取快乐的方式,可以统称为“显微镜下欢乐多”,或以嗑CP的方式“发明”亲密关系,或以《甄嬛传》的思维模式解读人性玄机。看得出来,节目组想要摆脱互撕的单一模式,努力呈现同性之间的守望相助、团结友爱。比如,在《推开世界的门》表演过程中,镜头不厌其烦地展现了不少姐姐感动落泪的场景,试图传达出同性之间的默契与理解。而展现伊能静的个别镜头,则采取了轻微的仰视视角,自然也就给她的形象镶上了一丝金边。而且当她们拥有共同的“对手”(评审老师)时,确实可以瞬间“成团”。随着节目的展开,基于不断出现的细节“物料”,也会不断有新的CP被发明出来。
不过,在观看这档标榜现代女性独立自由的节目时,许多人依旧以极其传统的方式审视女性,这当然毫不令人意外。弹幕里隐藏着无数位精神分析大师、微表情解读专家与人品鉴别达人。吃瓜群众不允许自己错过宁静秒变孝庄皇太后的瞬间,也不能错过肢体动作里的下意识,更不能忽略话语交锋中的玄机。练习室内、集体宿舍里的大戏,早已被许多观众暗搓搓地期待。伊壁鸠鲁预言了这样的心态:“没有什么事情比这更快乐了:你站在宁静的、崇高的圣地之上,由于智慧的教导而感到强壮,俯瞰芸芸众生误入迷途、四处奔波、拼命寻找一条人生之路……”看着对岸的姐姐们排兵布阵、挥汗如雨,空调房里的吃瓜观众不能不快乐。
第一期初舞台表演时,宁静曾表达过对几位姐姐的喜爱,想要与她们组团。镜头里多次出现宁静的面部特写,并配有花字“静选之女”,而观众也十分配合地命名为“静姐选妃记”。这里并非要对玩笑之语上纲上线,而是想说明这样一个起码的事实,即我们对于女性之间的关系,依然如此地缺乏想象力与描述力,总是不自觉地复刻男权话语。
第三种颇具快感的观看方式,便是价值观审判。有趣的是,综艺节目因其娱乐性,仿佛拥有了价值观的“免检”特权。一旦涉及价值观问题,便会有观众跳出来说,娱乐一下而已,何必较真,又何必端着一副“众人皆醉你独醒”的姿态?问题在于,综艺节目往往拥有强烈的价值观设定,否则将无法很好地建立与观众的联结感。《姐姐》自不必说,它的价值观极为鲜明。
正如韩炳哲在《娱乐何为》中指出,“道德的娱乐媒介不仅带来了单纯的快乐,还以微妙的方式实现了不可低估的社会功能”。相比于道德说教,消费故事可以更加高效地确立道德标准,并将之内化进人们心中,建立起某种偏好和习惯。“娱乐就是叙事。它具有叙事的紧张感。讲故事,且让故事扣人心弦的方法,比强制和义务更有效。”于是,观众为故事中的主人公赋予是非对错,乐此不疲,并从中确立自身的价值定位。因此,第二期“艾瑞巴迪”组的everybody都迎来了海量的审视目光,也就很好理解了。
以上三种方式可以单独存在,也经常交叉组合,共同构成了制造快乐的“套路”。那么,需要追问的是,既然快乐拥有自己的“方程式”,那么方程式中的“X”又意味着什么呢?
与刚刚结束的大热综艺《青春有你2》一样,《青春由您》(《姐姐》的一种戏称)同样设置了“X”的元素。表面上看,X意味着可能性,不断颠覆与调整固有的边界。但实际上,重重套路之下,X的处境十分尴尬。第一期里出现了一段令人捧腹的“公案”。张雨绮拿到初评级后评委发放的X牌,以为是极其优秀的意思。后来随着到X区落座的人越来越多,方才恍然大悟,原来X是因为唱跳均不突出因而待定的意思。天才弹幕点评道,此乃“弼马温式喜悦”,强大的自我欣赏与实际情况之间的落差,活脱脱上演了一幕人间喜剧。而这样的喜剧效果,当然离不开何为强者、何为正确、何为正常的评价标准。
X只是噱头吗?我们的理解方式与文化观念,能否真的能跳出固定模式,把X从喜剧中“拯救”出来?我们所期待的X,难道不该是具体而多元(而非过于泛滥且空心化的有态度、炸、酷、帅、飒……)、严肃而活泼的吗?
关于前文提及的价值观审判,《姐姐》贡献了一个夸张的例证。乐华娱乐CEO杜华因为持有传统(18+)的女团选拔标准——、整齐划一、青春靓丽、身材高挑——与阿朵、丁当等几位姐姐发生了观念冲突。尤其因为她给出若干低分,引发了极大争议。不过,互联网上的争议,往往不会带来观点的“越辩越明”,反而是情绪的调子愈来愈高——网络上出现了排山倒海的骂声,甚至还出现了代骂杜华的业务。而这种狂暴的情绪,竟在第二期播出后迅速(部分地)反转,因为某些姐姐的表现令人不满,反而衬托出杜华的合理性。于是,杜华又开始被“洗白”。
詹明信在其《晚期资本主义的文化逻辑》中曾概括出后现代文化的病症之一是“歇斯底里式崇高”,用来描述当代人特有的“欣狂喜悦感”以及其他强烈的感情。这种情感的强度,往往超出我们的预期,比如对于杜华的批评,且不论观点如何,采取的修辞大多是歇斯底里式的。“我们顿时发现自己身处一个既诡谲奇异又富梦幻色彩、而且一概是奔放跳跃的感官世界。”观众一面快乐,一面愤怒,一面享受姐姐们的“春风拂面”,一面如秋风扫落叶般地清除不和谐因素。而这股强大的情绪,不知会在哪个节点,偶然地、骤然地、剧烈地转向别处。
与快乐同行的暴力,其实还施加在未曾出场的群体身上。比如,一直作为潜在参照系的“妹妹”。“妹妹”们没有耀眼的履历,亦无足以颠覆秩序的资本。“姐姐”与“妹妹”的潜在比较,无异于同性内部的战争,遵循的依旧是慕强逻辑。对姐姐们的膜拜,也大体离不开脸蛋、身材、八卦、事业成功、商业价值这些关注点。鲍德里亚不无残酷地指出过,“女人只能作为‘快乐力’和‘时尚力’得到自由和解放”(《象征交换与死亡》,第132页),就此得出女性解放的结论,恐怕只是一种激进的幻觉。
再比如,我们厌恶以往的女性叙事中,只将女性作为“妈妈”、“妻子”、“女儿”、“媳妇”来叙述,期盼能够从正面直接展现女性个体本身。《姐姐》将重点放在女性个体上,自有其价值。不过我们依然需要警惕,成熟女性的生活世界本身就是多元的,她们同时也是“妈妈”、“妻子”和“女儿”,她们在不同领域担当重任、面临挑战。而如果要展现这样的“复合性”,自然离不开对于多重“关系”的正视与思考。《姐姐》里目前只有伊能静展现出了一些身份的多样性,还是远远不够的。我们不能依靠删除“妹妹”、剔除“姐夫”、省略社会的“枝蔓”来臆想乘风破浪,否则,所谓的风浪,不就是虚幻的修辞吗?
学者姜涛在《今夜,我们又该如何关心人类——海子〈日记〉重读》一文里,曾回忆起自己在课堂上开的玩笑:“大家注意,‘今夜’海子在德令哈,他不关心人类,想到的只有姐姐。为什么没想到爸爸、妈妈、哥哥、弟弟,更没想到舅舅、阿姨和其他人,这可能是一个问题。”在现代诗歌中,“生活世界丰富的错综次第”、柴米油盐组成的俗物之阵,被强大的抒情主体抹掉了痕迹;而在现代娱乐工业中,生活世界则被剪辑成另外的模样。对此,《娱乐何为》一书的结尾,发明了“娱乐存在论”:
娱乐升华为一种新式范例、一种新式世界及存在的形式。为了存在,为了成为这个世界的一部分,就必须要有娱乐性。只有具有娱乐性的事物才是实在的抑或现实的……现实本身似乎就是娱乐的结果。(171页)
也就是说,只有具备娱乐性的内容才会被看见和讲述,我们走到了一个极度匮乏“关系性”智慧的时刻,很容易在对立的价值观中互相辩驳、自我陶醉,而生活世界的褶皱则被无限拉平,直至极度贫瘠。我们可以对“荧屏熟人”的故事了如指掌,却不了解身边普通人的故事。被忽略的、没有娱乐价值的故事里,甚至也包括了我们自己的故事。
也许是时候聊聊何为“乘风破浪”这个亘古的人生意象了。天宝三载(744年),李白仕途失意之时,写下“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他没有沉溺于“我太难了”的情绪,即便遭遇偃蹇,依旧积极向上。这是困境中的浪漫主义,这是离开C位(长安)时的生命意志,这是历史上的乘风破浪,亦在每一个平凡的日子里上演。
在丰饶如海的生活世界里,我们朝着快乐进发,又不得不像爱伦·坡《莫斯肯旋涡沉浮记》里的船员一样,绑紧自己的圆形木桶,从一个浪花跳向另外一个,拼尽全力,誓不沉没。《姐姐》带来的快乐,虽是旋涡之间的片刻宁静,却也让我们记起,正是身所历经的风浪,霸道而不失韧性地划宽着生活的航道。
本文为独家原创内容。作者:李静;编辑:张婷;校对:刘军。本文未经新京报书面授权不得转载,欢迎转发至朋友圈。
本来想着芒果台的审美,舞美拍摄啥的起码是《幻乐之城》和《歌手》的水平,来搞女团选秀节目舞台肯定是行业标杆。万万没想到铺垫了这么久,姐姐们费尽体力准备,节目组呈现的竟然是有点土且廉价的舞台。
就这镇楼加保命
节目组30岁女团的立意很好,但是怎么说这也是个歌舞类节目,舞台上的艺术性也不可忽略,这种水平的舞台拍摄真是这个综艺要封神前的一道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希望节目组收这么多赞助商的钱,能换一下设备和请几个会拍会剪舞台的人。
我大概分析了几个点,大家如果有想到的可以在评论区帮我补充!!!
一、 舞美
1.1舞台设计
节目组耗尽心思设计的船形舞台,其实想法是好的。但是鲁迅说过:less is more,高级感都是靠少省出来的。这个船的样子过于具象,连栏杆、船灯都做出来了,不锈钢色映着姐姐的白衣服,一种星光大道的朴实感扑面而来。鲁迅还说过:颜色搭配不要超过三个色系。玫红色的烟、黑色的led地板、不锈钢色的船、观众区流光溢彩的光……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发现,无论是日韩的打歌舞台,都不会很大。因为除了成本外,小舞台小,成员们走位都不会很远,比较方便摄像机去捕捉每一位成员的表情。而姐姐这个舞台太大了,运镜的时候要过一会儿才能拍到下一个姐姐。
这段空隙会降低观众注意力
1.2升降台设计
升降台设计真的是败笔中的败笔,都2020年了,没想到除了在升降台弹跳出场的形式外,还能在女团节目里看到升降台solo,这可是皇族中的皇太子风格,这种大型晚会的舞台形式就没必要搬上标榜女团团魂的舞台上了。不仅体现不出团的感觉,还会给整个节目营造出一种迟暮的氛围。
如果没猜错应该是KT纸板,节目组为了省钱请姐姐请化妆师,不容易。廉价气息油然而生。
二、拍摄角度
2.1魔鬼45度:
魔鬼45度角一日不消失,姐姐一日洗不干净土气。
20年前的审美角度和帕金森拍摄手法
容易让女生产生不适的直男拍腿视角
2.2魔鬼侧拍:
这两个绝美镜头,都是通过侧面拍摄呈现。如果两位姐姐这时候是正面镜头且对着镜头互动,震撼感会大大提加。
为什么日韩舞台圈粉,同样的侧面镜头,还是需要转正面+镜头互动。
姐姐看都不看我!我还怎么和姐姐心意相通!
2.3魔鬼俯拍:
魔鬼俯拍,平均身高一米四
魔鬼俯拍展现队形,只会显得姐姐们很矮,队形不齐
正确俯拍姿势,完全俯拍,让队形走位展示出来
2.3没有重点的角度
没有重点的几个走路拍摄角度,队形显得很散乱,体现不出姐姐的舞蹈动作。还以为看的是模特走秀。
这一段蹲起,大幅度动作切中近景是群魔乱舞级别。
正确示范,一段全景是不是就整齐好多了!
这一段本应该最有女团的感觉,但是太大的景别和杂乱的背景像大型晚会。
三、运镜
以松松的这段为例,松松唱得很激动,面部表演情绪正往上堆积到顶峰时,节目组竟然把拍摄焦点放在了后面的一朵塑料花!
这里张萌C位打开手臂的动作,因为运镜平淡且冗长,暴露了她动作不够标准。
其实完全可以让镜头跟随动作去推远切到全景,增强镜头的趣味性和丝滑程度。远一点的景别,反而看不出动作标不标准。
这一段万茜和海陆牵手对唱,本来是个舞姐妹情的绝佳素材,镜头竟然用比较有距离感的中景,且没有任何运动节奏推动情绪的固定镜头一笔带过。显得像大型晚会合唱现场。
同上,白冰瞟一眼蓝盈莹梳头发大可不必剪进去,出戏了。
这里摄像应该卡准舞蹈几个力量点去推动镜头,然而这个魔鬼慢摇让一个算是亮点的舞蹈动作变得像肚皮抽筋了一样。
这个手部特写,背景led屏太乱,运镜不流畅,像汪峰在好声音高歌一曲。
李斯丹妮又唱又跳这么激动,镜头却稳如泰山。就像领导眼里唱rap的我一样尴尬。
魔鬼打光
面光不够
站在背景板区的脸上除了油光什么光都没有
顶光太大?拍得大家都油头满面的
其实还是有点可惜,毕竟歌舞类节目如果想持续出圈,除了撕X,舞台作品更重要。
节目播出前,孙红雷在网上调侃地说一句为啥没有乘风破浪的哥哥,惹得众多女士们不高兴,你有啥可抱怨的?极限挑战有姐姐吗?你们爷们资源都那么多了,30岁以上的女艺人本来机会就少,好容易要成团,你们凑啥热闹? 这些年,观念在更新,女性早已不甘心作为屈居男人背后的那个女人,要作为独立的女人出现在社会中,实现自我的价值。女性开始越来越多的在社会上获取属于自己的位置。也开始越来越多的质疑一些看似理所当然的事,关于婚姻财产的分割、关于冠姓权、关于生育权等等。 女性在崛起。
从大面儿上来说,女人早就占了半边天了。可是很多东西经不起推敲,细细盘点起来,会发现其实女人的路仍旧是难走的。那半边天很多地方是虚无的,脆弱得一触即碎。女性迫切要求拥有更多的空间,但常常面对的仍旧是一堵堵墙。演艺圈里,这种情况尤为明显,已经有不止一位女演员表达过,过了30岁之后就很难再接到合适的戏的残酷现实。她们依旧美丽着,有实力,有能力,却被市场所抛弃。女性不断增长的能力和对实现自我价值的需求与依旧严酷苛刻的社会空间形成矛盾。
我们坚信,只要给姐姐们一条缝隙,她们一定会大放异彩。
所以当知道《乘风破浪的姐姐》要成姐姐团的时候,众多网友恨不得为她们披荆斩棘,不惜踹多嘴的男演员一脚,为的不就是不挡姐姐们的道儿吗? 我们想看什么?不就是想看姐姐们不服老,重出江湖吗?我们相信的是什么?不就是相信女人的自信与自强,她们再也不指着婚姻改变命运,再也不因为年纪大了就自我放弃把希望寄托在儿子身上,而是精神抖擞地站出来,用一身的武艺晃瞎那些无知人群的双眼吗?当然了,都是千年的狐狸,顺带捎的玩玩聊斋我们也是喜闻乐见的,但我们更希望姐姐们是狼,最终优秀的姐姐们乘风破浪组成一支狼队所向披靡,给我们女人提气。
可我们看到了什么呢? 嘻嘻哈哈,不尊重比赛规则,说改就改,说赖就赖,仗着家里有钱装江湖老大,看着人家有钱有势就做小伏低。表面上和和气气,得空就来一句嘲讽。牛逼吹破天,一张嘴就跑调。什么都想争,德不配位的时候屎盆子就往别人身上扣……这么说吧,那种老油条式的江湖习气、那些人情世故的糟粕在这里全能找到,就连校园霸凌的套路在这里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综艺追求效果可以撕逼,越撕流量越大。曾风靡一时的《全美超模》,那是期期撕,季季撕,外国人比我们直接多了,公开飚脏话,你也是bitch,她也是bitch。然而节目好看可不是靠女人们耍泼妇,她们走出宿舍来到赛场,对待每一个任务都极认真,极专业。反观各位姐姐们,你们的专业素养呢?你们唱的跳的都是啥?说真的,随便找一队广场大妈都比你们唱得齐,也比你们有团队精神。 我就不明白了,看看她们每一个人的微博,很多人健身、自律、努力保持最好的状态,明明是一群不服老的姐姐,各怀着绝技,怎么凑一起就变成一锅粥了?这哪是乘风破浪的姐姐?倒像是一群终于熬成了的婆婆。 这几期看下来,尤其看到姐姐们以团为单位分派歌曲、练习的片段,总能想起那种古老大家族婆婆们凑在一起憋坏的情节。要么就是表面上和和气气伺机互相算计,要么就是商量着怎么收拾儿媳妇。
姐姐们,你们的目标是什么呢?
总不会是在经历过了娱乐圈的摔打之后趁着上节目的机会拜拜臭架子,折腾几个人痛快痛快吧?已经有参加节目的姐姐说,这不过是一个娱乐节目而已。是,这确实是一个娱乐节目。但“而已”二字从何而来呢?既然如此不看重,何不在家相夫教子,来受这个罪干什么?
我不相信有哪个女明星甘于在30多岁就远离舞台,包括富到令人发指的黄圣依。据说她所嫁的杨子是不可想象的巨富,儿子喜欢滑雪就可以建个滑雪场。想必那钱多得她下几辈子都花不完,她大可不必为自己的演艺事业操心了。如果她真的看轻看淡,何不宣布息影了事,何苦频频参加娱乐节目?又何必担心别人评论她炫富在另一个家庭娱乐节目中现买了一个比较小的别墅?说来说去不还是不甘心吗?不还是舍不得自己的演艺事业吗?
其他的姐姐不也都是如此吗?不管她们在节目中显示的咖位多大,观众们心里是明白的,参加节目的这些姐姐其实近些年来都不常在舞台、或影视剧中出现。咖位最大的宁静,无人质疑她的专业能力,可是这几年她出演什么了呢?没有演员愿意在中年时就退休吧。更不要说这里面有几个姐姐连热度都没有了,市场早把她们遗忘了。 让大家看到你可以,抓住机会再度翻红。尤其在这样一个充满着女性励志感的节目里,姐姐们是有机会的,我不明白她们为什么如此随便。
同样看轻这个节目的还有评委们,一次次不专业的评论,一次次不公平的暗示。竟然可以因为丁当唱得太好了无法平衡所以给低分。分组时明明是按照分数来,当分数低的张雨绮和王丽坤不愿意到挑剩下的组里时,评委竟然不顾公平的原则几次三番叫已经选完的许飞考虑要不要腾个地方。评委的拜高踩低明显到根本不在乎观众是否能看出来的地步。既然来了乘风破浪要选女团,那么就都是学员,可评委们一会儿叫这个姐姐老师,一会儿叫另一个姐姐某姐,一会儿又直呼某人的姓名,这论资排辈真是够溜的,江湖那些恶臭习气一点不浪费的全集齐了。 艺人和评委的双重怠慢使得这个节目看上去像是一群中年女人的闹剧。这种闹剧当然仍旧是大家喜闻乐见的,因为人的本性就是喜欢看热闹不嫌乱子大。谁都想在茶余饭后看点滑稽剧调剂调剂,笑一场,嘲讽一番,来纾解自己内心的艰辛。但这种喜闻乐见已经不是曾经那份期待了,它变得低级了,变得无足轻重了。 如果节目成了纯八卦,那就没劲透了。如果真的这样,这对于姐姐们来说是一个遗憾。对于女人来说,则是一个悲剧。我们憧憬过的凭能力,凭实力,不过是一个笑话,连我们自己都不信。我们曾经崇拜过的偶像们,寄予希望的女性力量,终是不堪托付。
其实在今天,有多少女人仍旧活在困境里,她们可选择的机会少得可怜,她们活得很累,有的女人可能一辈子也就这样了。如果能够看到迟暮的美人再次发光,就算自己身在井底,但同为女人,也会跟着一起骄傲、欣慰。
可惜,乘风破浪的姐姐们,你们已经幸运的拥有了这么多,却不懂珍惜。
其实本来是一篇夸朵文,但是拓展着拓展着就变长了。
本文首发于「陀螺电影」:
特别感谢陀螺电影的小编帮忙修改找图!
三个月,一场初舞台,六场公演,五十一段SOLO,三十段团体表演。《浪姐》的舞台主赛程终于告一段落。
哪怕广受“高开低走”“逐渐糊掉”的唱衰争议,它也毫无疑问是这个夏天最热门的综艺节目。
或许,它也是大陆综艺史上最突出地“宣扬”女性主义的娱乐节目。在口号之外,它的舞台总是被赋予了更多的意义。
观众们总是期待着30+姐姐们可以带来不同于少女团体的舞台,姐姐们的初衷也是带来别样的风格。
节目组也将舞台放在更重要的位置上。因此,在让人云里雾里的成团规则中,我们看到了团体舞台的间接选择占据了7个成团位中的6个。
就规则而言,这无疑突出整个节目中集体成长的过程,也突出了舞台集体表演的意义,从而相对压低了人气的权重。
这个泯然众人矣的选秀节目,似乎又多了一点点与众不同之处。
然而,这些期望,或多或少还是落了空。
点开豆瓣音乐评分,从一公开始的六次公演,大多在及格线上下徘徊,更有甚者直接跌到了4.7分。这其中当然有观众对歌曲本身的好恶。但舞台印象也有很大影响。
在各种讨论区中,对舞台的反馈似乎也愈发冷淡。
其中依然充溢着夸姐模式全开的表白,却越来越少赞美团秀整体。
“都不差”,但又“差不多”,成为越来越多观众的共感。
这个节目,恐怕已然与真正有特色的女性舞台渐行渐远。
无需“大胆开麦”,无需“李涛”(理性讨论),不妨直接丧气总结:
《浪姐》的舞台,是失败的。
回到最初的现场,我们无疑会感慨这两三个月来的落差何在。
两个多月前,在刚开播时抨击杜华女士的一片骂声中,这个节目为30+的姐姐们打开了一个裂口。
姐姐们并非临时租借这一舞台,来顺着评审与观众表演;她们以展现、挖掘自身的魅力来成为这个舞台的主人,并由此占据自身的独特性以抗衡主流标准——这种标准的碰撞成为节目之初最大的看点。
面对三位评审的担忧,阿朵的回应自信而坚决:
“一个团体是:每个人都在最能展现的部分凸显她自己”。
这一立场的尖锐程度总是被低估。阿朵并不在乎C位与否,也并不畏惧磨合的艰难,她最终的落点在于:
一种绝对的差异,可以在舞台这一空间中被包容,被并置呈现。
阿朵明白团体舞台的平衡性需要,她也深知:这种平衡性,绝不能预先以差异的消弭为条件,而必须以差异的时刻强调为前提。
更残酷地说,一旦在差异的维持上开始妥协,标准的张力就会急速滑坡,这个女团实验也必将走向失败。
然而,开播一个月,标准差异的问题不再被深入讨论。
节目的主旋律已逐渐成为“力争第一”、“全员晋级”——仿佛只要姐姐们一往无前地拼搏,30+女团就自然而然地获得了成功。
有趣的是,三公舞台排演中,这种碰撞久违地重现了。
在与孟佳组的争执中,赵兆的几句话极其坦白地道出了节目的困境:
“我们做任何东西都是观众想要什么我们就做什么,那我想问咱们女团的定义和乘风破浪这种突破又在哪呢?”
“我们干脆做回那种小女孩的女团算了,都做卡哇伊,都做唱跳。”
“是你们一直认为那样的歌曲才能赢。”
幸运的是,与老师协商修改后的《花样年华》成为当期最闪耀的舞台;
不幸的是,她们落入危险区,孟佳被淘汰。
更不幸的是,这种舞台创作的争执,在这之后便再也没出现过。
赵兆的话,仿佛成为了这个舞台濒死的呻吟。
在姐姐们的舞台中,我们看到了更娴熟、更精巧的她们,却愈发迷失其中。
要么是愈发平齐划一的“整体感”,
要么是简单粗暴的“燃炸”,
要么是画蛇添足的片段炫技,
要么是对少女女团所谓“女人味”的模仿,
要么是既无特质又愈发散乱的堆砌。
哪怕杜华的标准可能确实出现了改变,哪怕她改换面孔不断鼓励姐姐,有一件事情已几成定局:
几乎所有的舞台,都依然处于传统女团的标准范围内。
正如网友调侃的那样,杜华成为了预言家。
在舞台感言中,我们看到了太多姐姐对自身突破的肯定:变得敢于歌唱、敢于舞蹈,勇敢增加特技与诸多元素……
这些在个体层面的变化似乎是无可非议的,但问题依然没有解决:
作为女团,她们各自的变化为集体带来了什么?
她们变化的结果,真的让舞台更有生命力了吗?
还是说,好不容易才达成的“突破”,反而扼制了更多可能呢?
这实际上并非姐姐们所能决定的问题,在一个娱乐商品生产的场域中,诸多的限制与压迫,都在堆垒更多的条条框框。
其中最突出的,便是生产时间与竞争空间的催迫。
作为定期录播的选秀节目,《浪姐》有着不断严格的产出时限。哪怕在被裁剪出的节目中,观众们也不难发现:姐姐们面对的是愈发紧迫的计划时间。
在严格的时限下,姐姐们不断“开发”身体极限:练得越晚越好,练得越齐越好。
而在这样披星戴月的时间“信念”驱动下,有些被压缩的时间则被忽略了。
比如,节目组每期选歌时播放的视频,都已经基本定下了舞台基调——所谓的风格已经被预先准备好呈送到姐姐们眼前。
而姐姐们拥有的,更多只是形式上的选择权:柔美、中性、酷飒——诸多愈发重复的形容词构成了舞台的设定,难以被扭转。
比如,姐姐们唱跳技能并不作为基础性的培养环节,她们只能在排演中不断摸索。
而在排演中,大家往往只能根据流程、根据老师的指导、根据比赛规则的目标,导向直接确定的舞台效果。
许多姐姐的基础能力依然缺乏,但她们为了“不掉队”,为了“赶进度”,必须坚持节奏往前冲刺。
我们并不能苛责姐姐们。
因为在这个冲刺过程中,她们的创造性,她们“叛逆”的可能,她们每个人自我探索的机会,她们作为一个团体共同创作的广阔空间,便被不自觉地压缩甚至剪除。
而节目组可曾认真考虑过这些?
或许有,但是,时间效度要求依然将姐姐们集体推向节目生产的流水线。
练习!
打卡!
计时!
要看到成果!
要精神百倍!
哪怕姐妹之间仍有互相宽慰、放松的时光,我们内心依然知道:她们力图形成的是同一种高效的努力姿态。
但假如有些美妙的创造,并不能那么快看到成果呢?假如有些偶然的思维火花,并不能在高强度的练习中迸发呢?一个朝着唯一的目标穷追不舍的团体,能获得什么又会错失什么呢?
这种时间的催逼,与另一种空间上的竞争规制相互咬合。
从一公vocal组与dance组的悬殊票数开始,姐姐们就无比敏锐地意识到了比赛的残酷:只有献出燃、炸、炫的舞台才有可能生存下去。
节目的赛制无任何能力削弱这一风格上的霸权。在后续节目中,除了总决赛我们也几乎再也没看到过vocal组扬眉吐气。
即便有诸多欢声笑语,竞争场域中的严肃氛围依然如此难以动摇。姐姐们逐渐将各种尝试向舞台聚拢,向竞争的胜利法则聚拢,向一种差异不断萎缩的团体状态聚拢。
性感就好!高音就好!
有气势就好!有爆点就好!
各种元素就好!观众嗨起来就好!
在诸如此类的创作倾向中,先前阿朵所言的那种向内挖掘的多元整体观,恰恰是缺位的;赵兆老师的警醒,也是缺位的;而对舞台作品本身的概念完善与拓展,同样是缺位的。
有那么多“还不错”但又并不尽人意的舞台。
色彩缤纷的《艾瑞巴蒂》,一方面失去新裤子原曲中喧腾的疏离感,另一方面也仅仅展示出热闹而单薄的甜美。
《管他什么音乐》“燃爆全场”的音浪中,却没有一个姐姐的声音让人印象深刻。
《Manta》“生成为鱼”的概念之下,却凭空加了段刻意突出“性感”的地板舞。除了引发尖叫之外,也让舞台的整体概念无处落地。
《彩虹节拍》虽然是极具特色的曲风,阿Kenn老师也向组员教授了“跳给不同人看”的创作法则——但这种主观内在的改变并没有带来舞台上的外部张力,宅舞似乎依然仅仅是宅舞。
《人美路子野》在妙趣横生的角色扮演框架下,也莫名掉落突兀的段落。添加元素的野心背后,则是舞台效果无法整合的失落。
哪怕到了最后一首《Last Dance》,过多的风格分段也交杂出难以圆融的堆积感,高难度动作的添加更是新意寥寥。
还有更多的节目,为了调动现场观众的气氛,将大量舞台时间耗费在与观众的近距离互动中。
牺牲了节目高潮时的宝贵时间,舞台的力场也突然泄气。
以团体胜利为名的竞争秩序,则被反复润色加固——
《浪姐》愈发成为给强者及其团队准备的“职场”,而不再是每个独特的个人不断探索自身并与他人形成联结的沃土。
而《浪姐》式的女性主义,也愈发标签化:
它成为舞台上“美”、“强”、“酷”、“萌”的空洞语词,成为舞台下“竞争”、“努力”、“服从”的职场美德。
在整个竞争场域的压迫之下,姐姐们依然只能展现微笑面对、平和接受的面貌。
她们并不能选择让自己如何成长,也并不能让舞台想象力肆无忌惮地生发,而只能在节目组划定的时限与规则下,走向“胜利”,走向“突破”。
而本有可能的舞台想象,便逐渐塌陷湮灭;现实的舞台所捕捉的女性特征,与最为主流的审美规范只是大同小异。
然而,在总体的失败下无法否认:
《浪姐》舞台仍有一息生命力。
在失败中,这些闪光的共同点,便是对表演者之间、舞台元素之间、30+女团与少女团之间的差异的坦承与张扬。
作为整个节目第一个竞赛舞台,《兰花草》至今依然是我心中的最佳。它展现的是概念改编、歌舞表演、舞台设计的全方位出众。
三人在vocal上充满张力:阿朵婉转细腻又能粗犷爆发,宁静浑厚而富有磁性,袁咏琳清亮而利落。她们的声音渐次交错抬升,直至溢出原有的旋律,漫卷为“无需谁在旁,裙裳亦飘扬”的浪潮。
肢体形态上,三人也共同保持着相互呼应的律动,时而柔美内收,时而刚劲舒张——每一双手臂都成为摇曳的花瓣与枝叶,又共同生长为一丛耀眼的兰花草。
而舞台背景的设计,也仅采用了最简约的植物剪影,绿色与白色闪烁交错,毫无冗余。姐姐们是绝对的主角,无需任何花哨装饰来刺激观众,而只有游弋自如的力量不断涌向我们。
另一个令我印象深刻的舞台则是《花样年华》。它虽然并没有《兰花草》那么强的差异张力,但却在整体风格上独树一帜。
它的舞台并不制造一种歌舞表演的单一表达,而是作为一个带有故事性的叙事展开。姐姐们化身古堡里的幽灵,从寂静中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继而带着狡黠的目光,呢喃、歌唱、舞蹈。
姐姐们毫不避讳这一表演中本有的装饰感,而是将这些驳杂元素收摄于暗黑而癫狂的整体风格,从而将舞台改造为一个充满矛盾与爆发力的鬼魅空间。
在SOLO舞台中,我们或许同样能发掘出一些启示。
在《缘分一道桥》短短两分钟的表演中,阿朵创造一种专属于这个舞台的身体样貌:
迅疾、飘逸、灵动、婀娜,又带有几分庄严的机械感。她的眼神,她的步伐,乃至她飘舞的衣袖,全部成为她周身坚固而流动的灵光。
这种无可复制的独特并不需要太高难度的技巧,而更多依靠一个创作者对自身潜能的细腻考量。
一个相似的例子则是朱婧汐的《对手》。
从《玫瑰少年》的排演中我们完全可以看出,她的舞蹈技能并不过关——但身体姿态的自我塑造决不取决于既定的“高难度”风格。
通过对这首歌的“幼稚”化、“机械”化、“矫饰”化,朱婧汐突破了歌曲本身太过平庸的“萌”感,达到了一种冷酷而陌生的效果。
所有她设计的霓虹灯光,都成为一种“恐怖而甜美”的穿透力。而她在这首再普通不过的歌曲里,展现了赛博歌姬的另一面。
另一种对个人优势的极度凸显则来自黄龄的《一剪梅》。
同样不需要什么硬拗的技巧,她的SOLO就突出两点:第一是她对裁剪、手工装饰的喜爱,这种喜爱被转化为她夸张的睫毛与明艳的着装,被转化为三种零散的“小”魔术;第二是她无与伦比的vocal,每一处转音变调,都恰到好处地将一首耳熟能详的格局推向妙不可言的个人风格。
当然,团队舞台总有更多的复杂性。但这种个人差异的创造性经验,都应该被捕捉存留,成为日后可不断汲取的源泉。
最初的期待依然需要被不断提起——每个人的独特性,在团体中都依然有可能获得最大程度的发挥。
不管怎样,《浪姐》的舞台终归结束了。喜爱也好,厌烦也好,疲惫也好,都不再能改变什么。
但至少,《浪姐》的结束应该成为一个起点,让我们进一步想象女性舞台的更多可能。
它不应该是对少女形象的拙劣模仿,不应该是元素的花式堆砌,更不应该是简简单单的整齐划一或高难度动作。
女性的舞台,永远应该鼓励更不一样的创造。
而《浪姐》最后,变成了杜华一开始标准中的女团。
谁都没想到,最后“赢”的,居然是杜华。当然,实际上,是她所代表的那一套被社会对女性规训深深影响的“女团标准”赢了。
但我们想要的那种“不一样”,应该永无止境地向每个人深处、向远处拓展,不是吗?
我们先来看什么样的人最容易受委屈。
丁当继第一期成为委屈担当之后,第二期继续担任这个角色。
一开始,大家就投票选出丁当作为组长。
众望所归,丁当只能默默承受着这个组长的称号。
既然当了队长,就得赶紧分配任务。
丁当让大家别再闹了,先安排分词。
张雨绮第一个出来应和:听从组织安排,你们分哪句就哪句。
如果所有成员都像张雨绮那么豁达,事情就很好解决了。
最怕有一些没实力又想出风头,而且想法很多很有主见的姐姐站出来搅局。
没错,hater担当黄圣依站了出来!
丁当正在分第一句,但黄圣依却嚷着要分后面几句。
而且她是用老板的语气和姿势在给丁当分配任务。
丁当再次提议:我们要不要把前面那段先给分了。
黄圣依再次回怼:我觉得这一句比前面更重要。
然后她唱起了solo那段,唱得很尬,我被尬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但是她本人唱得十分陶醉,一副享受着聚光灯打在身上的感觉。
被怼了几次之后,丁当直接就不想说话了。
不想指挥群众的队长,结局就是只能被群众瞎指挥。
先是张萌,让丁当唱大声些。
然后是本场最佳hater黄圣依,让丁当高飚音。
再来是刘芸,告诉丁当这边这个高音也得你来飚。
组员一个接一个地指挥丁当,硬生生地将她变成了高音工具人!
每个人都想将团队做好,关键在于有的人明明没实力却自认为良好。
譬如黄圣依,最后彩排的时候,赵兆特地批评了她。
黄圣依唱的那句刚好是最重要的部分,在专业老师看来就是唱得不好,尽管她自认为唱得动听极了。
丁当在面对这种刺头的时候,选择的做法是逃避。
这样做最终就只能自己受委屈,她非但成了一个有名无实的队长,还要忍受着被人指手画脚时的那种郁闷。
丁当那组被老师说得一无是处。
虽然黄晓明也觉得丁当那组真的不行,但他作为这档节目的护花使者,立即出来打圆场:这是一档养成类的节目,小姐姐们也不可能一开始就做得很好。
在发言的最后,黄晓明说了一段不是那么严谨的话:
“你说我真的要达到全世界最好的女团,全中国最好的女团,不一定。”
黄晓明的本意是通过表达她们不可能一蹴而就来为她们挽回颜面。
结果张雨绮这个憨憨没理解他的意思,直接抓着最后那段话反驳:
黄晓明懵了!他心里肯定在想:劳资在为你说话呢,你咋反过来diss我了?
这时候更有意思的事情来了,第一期的hater担当杜华女士再次毒舌登场。
她说:“我想做的是中国最好的女团。”
张雨绮:“Yes!”
但杜华后面还有一句毒辣的:
“并不是说中国最搞笑的女团。”
这话显然是用来diss她们的,映射的对象还是张雨绮。
张雨绮继续喊:“yes!”
后面四位表情都极为丰富,显然get到啥意思了。
但张雨绮这位憨憨不但没察觉,还莫名地亢奋,仿佛喊喊口号就可以成为中国最好的女团了。
杜华这时候表情凝固,一脸尴尬,怎么,我的嘲讽没奏效?
黄晓明则在一旁一脸老父亲的慈祥笑容,还好这孩子没听明白。
至于张雨绮,活在亢奋中,她的眼神充满一股难以言说的坚定。
从第一期开始,张雨绮就立志要做C位。
第二期她又坚定不移地认为自己能做中国乃至世界最好的女团。
她永远保持着一颗昂扬向上的心,并且对周围人的恶意并不敏感。
如此没有心机的憨憨,不太容易受委屈,也比较吃得开。
伊能静组的表演,老师批评最多的就是她,她可委屈了!
赵老师说她不投入她觉得委屈:
陈老师说她过于突出,她也觉得委屈:
首先,伊能静唱得没比黄圣依好多少。
两位老师说她不够投入,说她过于突出,其实是非常委婉的说法。
要我说,就是明明实力不咋滴还要硬上,和她身边的两位小姐姐完全不搭。
至于第一期她忽然想换组,也是有私心的,她到了那边可以做组长,第一次表演也顺理成章的站了C位。
别的小姐姐被批评,小姐姐会觉得自己可能有欠缺,或者老师的评判标准她们没有摸透。
但伊能静被批评,她觉得自己那么努力、那么无私你居然还批评我。
并且她跟丁当不同,她有委屈就得讲,越讲越觉得自己委屈,索性当众哭了出来。
作为资历最老的姐姐,众人的目光立即朝她看去,大家纷纷跑去安慰她。
和事老黄晓明也赶紧出来打圆场:“赵老师的原话的意思是可能你怕带不动,所以你比较使力,他没有别的意思。”
于伊能静而言,她可能主观上受了委屈,但她能及时且勇敢地将委屈说出来,最后反而得到了大家的心疼。
什么样的女人最不易受委屈?
张雨琦虽然很开心但她分不清状况,伊能静虽然会来事但她依然委屈地哭了出来。
这两位还都不是最好的例子。
宁静看到大家跟着伊能静在哭,表示很费解。
甚至开始因自己和身边的人格格不入而检讨自己:
我为什么还不哭?
注意一下表情,真诚而疑惑。
经过深刻的反省之后,她依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哭。
宁静是一个内心强大的女人。
所谓的内心强大,在这里指的是分得清状况,有事说事不憋着,对挫折不敏感。
最怕你内心敏感,受了委屈立马哭,哭了问你怎么了你又啥都不说,指望别人可以猜到你的委屈。
那就只能继续委屈着......
以上。
Ps:为了和大家聊这个综艺,我建了一个专门讨论《乘风破浪的姐姐》的交流群,大家看完综艺后可以一起聊聊意难平的情节,入群加我微信:Joker61964,记得备注“姐姐”,群内仅限吐槽交流,不得发广告,微商勿扰哈。
每次都给万茜量身定做赛制真是够恶心的。
浪姐来了,我的快乐上线。1.气场巨头宁静直接翻个白眼“还要自我介绍?那我几十年白干了”;2.张雨绮《粉红色的回忆》甜姐味十足,“喜欢我的人多?不喜欢我的更多”;3.杜华能不能少说话,静姐治她!4.整体开局就浪起来了,黄晓明开始历险,能活下去就行;5.再没有一个无法快进的节目让人如此心潮澎湃,微博豆瓣处处张灯结彩过大年,每秒亮点,100分钟一集不够看啊!热搜回来给我挤爆!
节目想法和切入点都挺好的,但能感觉到实际操作中面临了一个无法解决的本质矛盾:竞技比赛类节目要求的本质紧张感 与 无法把一些年纪较大的妈妈辈(前)女明星架在上面去真的严格要求的尴尬感,结果搞得既不紧张也不温情,只好反复拿空洞的价值观说事儿,想必是策划阶段就没想明白的产物。 其实不如把这帮女明星分成两拨:30来岁事业处于上升期和稳定期的女明星来个真的竞赛,用真艺人的标准去要求;然后那些个歇了的回归家庭的但依然很有看头的(前)女明星们凑一拨,以比赛的形式纯幽默玩票,做个表面竞演其实其乐融融的中老年找乐子联合会,这样的观感可能会好一点~
其实到现在观众都明白这依然只是个传统选秀节目,真正有特色的女团在这个生产体制下遥遥无期。但依然不妨碍我们在幕后去寻找一些可挖掘的点,以及台前仅有的一些闪光。目前√:阿朵、李斯丹妮、万茜、黄龄、郑希怡。一公最佳:兰花草;二公最佳:这是因为我们能感到疼痛;三公最佳:花样年华;四公最佳:新物种、龙虎人丹;SOLO:阿朵、朱婧汐、黄龄;五公:情人;六公:潇洒走一回。团体舞台:三公>四公>六公>一公>二公>五公。
从三公以后就变味儿了,万皇锁组,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了
从一开始就是图个新鲜劲,之后就沦为一档平庸的选秀节目。看着姐姐们逆龄翻盘,乘风破浪,我看着都觉得心累。
芒果能出个无杜华版吗?她影响了我看喜剧的好心情。
卧槽,真的是0宣传,自带热度!!!终于等到了,看起来!
微博热搜:1.乘风破浪的姐姐 爆 2.宁静:我几十年白干了 沸 3.乘风破浪的姐姐开播 荐 4. 海陆 上了年纪 5.宁静 职业式微笑 热 6. 蓝盈莹 美 新 7. 钟丽缇 闪光衣裙 新 8. 白冰 离婚 热 9. 黄晓明 端碗艺术 热 10.伊能静 出道36年 新
杜华作为经理人每一句话都在暴露自己的不专业和视角狭窄,本来节目就在打破女团年龄这个固化思维,但是杜华还是坚持自己老旧的女团定义。杜华也许是一个成功的商人,但不是一个成功的音乐公司总裁。她对女团的标准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舞蹈机器人,其音乐审美令人咂舌,制作出来的团也只是为捞快钱,甚至连韩国乐华买的歌也土到爆炸,没有出挑有个性有自己独特魅力的idol。要知道,不管是音乐公司也好还是团体也罢,音乐才是立足的根本。
宁静:这么多娘们在一起怎么办!xswl-
确实不太懂杜华的标准,本来这节目就是30+的姐姐,还要按固有女团思维给分,固有女团形象本来就是年轻貌美啊,这年轻都不符合了,思维该换换了,成熟有魅力的姐姐们不香吗?
三十而立,三十而励,三十而骊。很开心中国也开始宣传“老女孩”的美了。看美剧欲望都市的时候,好羡慕那四个老女孩,她们的美不在于比同龄人显年轻、身材好、有钱,而是精神的高度独立。我认为上了年纪的美,不是我比年轻女孩儿美,也不是我比同龄人美,更不是因为我有了财富、名声的积淀就变事儿了,而是直面岁月,沉淀过往,与皱纹和谐相处,更重要的是对自己的爱不再依靠外界的评判,而是接纳自己,如果境界高一点那边是悦纳自己。
芒果台或成今夏最大赢家!毕竟女明星们争奇斗艳用尽毕生绝学互婊扯头花永远看不腻哦!支持打起来!打起来!让我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做你姑奶奶永远是你姑奶奶!
3.5 看完全季后回头评分,开播至三公结束可以打7-8分,三公之后到决赛最多只能给及格分乃至不及格。三公结束是一个由盛而衰的转折点,这是一般的选秀结束的时机,《浪姐》却只行至半程,由此导致了之后故事线几乎没什么意料之外的挖掘,叙事也愈发扁平化。/成团夜:事实证明在这里一切都是生意,浪花即韭菜,呵。
郑希怡:我觉得成熟女性其实我们没有想要赢,但是我们不想输。
宁静:还要我介绍我是谁?我这几十年都白干了。
千万不要剪成冲突向,那样就可惜这个阵容了,30+女艺人一定有很多能量和故事值得展示和分享。许愿:如果剪成热血向,信女愿一生荤素搭配~🙏 //节目未播先火,所以别再说什么观众不爱看女性向节目了,观众很爱看啊,多做点同类节目吧。//开篇的文案写得太好了,节奏剪得干脆利落,姐姐们也好有气质,各有各的风采,观后感怎一个爽字了得!//点评环节刻画得有些弱,感觉杜华太匠气、追求整齐划一了,看不到艺人的优势点,这样做出的团就是灵气缺失的n倍复制品啊。//节目组选歌品味很好!//突然觉得30+不再模糊,因为我敢于畅想它到来时的画面了,心里的某个阈值也默默上调了巨大一格。//赛制有问题,没让姐姐们打散重组,导致有些人始终对立状态。总决赛还是蛮感动的,尤其是姐姐们的独白那段。今天开始,带着勇气上路,前行吧。
哈哈哈哈承包了我一下午的笑点,杜华应该就代表着这个社会存在的对女性的偏见和恶意吧,希望宁静张雨绮怼死她。
1. 打压金莎和丁当有点过了。看不上可以不邀请,故意恶心人就不对了。2. 现在浪姐就是所有人轮着夸宁静张雨绮万茜。像极了给领导点赞的工作群。看不下去了。